卿云舒

世事无常,不如忘却

谷子说他想回家(上)

戚谷父子,谷子中心(强烈ooc预警,主要谷子视角,以及严重私设,我觉得是真的亲情。。。吧)

(前后可能没什么连贯性,只是一个系列的而已)

(原著向。。。吧,其实编了好多,到后面全在瞎编了)

(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,望谅解)

(微剑兰/兰菖和风信↣极少字数)

(题文貌似无关)


  

一.

    青光一路逃窜,钻入了一个小破茅草屋里。屋里一个灰衣的孩子正蹲在灶台边上烧着柴火,双手灰灰的,瘦瘦的,拿破扇扇着火。回头说一句,“爹!马上就好了!”破长凳上似是坐着位男子,趴在桌上打着瞌睡,喝醉了就嘟囔着“嗯”了一声,接着又不知在呢喃着什么了,手里还端着泥瓦碗。戚容又瞥了一眼做饭的灰衣男孩,许是嫉妒那男子有儿子关心,便是有些不爽,青光一晃就钻进了男子的身体。“啪”男子一晃,倒在了桌子上,泥瓦碗亦落地碎了......

     那天,戚容成了一个娃的老子。

     那孩子听见碗破碎的声音,连忙跑来打扫,又晃着男子的身子,“爹爹?你醒醒,吃饭了!”

     戚容有些费劲地睁开眼,感到头疼,就当即骂出了口:“晃什么晃!狗*的!”抬头看见桌上摆的野菜馒头,竟是鬼使神差尝了一口,唔--除了没肉,还挺……好吃的?“啧!呸!”许是想到了人肉和方才被煮的事,又是一阵烦躁,站起身就要往外走。忽而一顿,转身拎起那孩子便“飞”出去了。

     那孩子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熟练地跑到一座山里,熟练地打开一扇地下石门,猛地一下掀开大石盒的盖子,面无表情地望着那里面的和蔼女人一会儿,突然冷笑一声,随即又大笑起来,张开双臂去拆女人身上铠甲似的衣服。孩子却突然想起来了,这个大石盒是装死人的,叫棺材,那这个房间,就是墓地了,这个黑乎乎的房间一下变得阴森了起来,孩子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了,下意识地躲到爹爹身边。可越看,他越发觉得不对了,自己爹爹怎么平白无故来这种地方呢?还乱动那位阿姨的衣服?

     转眼,戚容就已把金缕玉衣拆了,那女人一下化成了灰。孩子更加害怕,小声说着:“爹…爹爹,谷…谷子害怕……”却不想被“爹爹”扔进铺满白灰的石棺里,又盖上石盖,便忍不住哭哭啼啼起来。戚容心烦,便大声道:“就知道哭,烦死了!闭嘴!”说完一缩身躲进一旁的盔甲,似是听见微动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名叫谷子的孩子独自在那冰凉的棺里抽泣着。一会儿,棺室的门又开了。这会儿,谷子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,听见一个哥哥说自己不孝,还忘了拿点吃的供奉老人,谷子闻到了一丝烟味,有些呛人,像是庙里的味道。接着,外面的哥哥却不再说话,一下下地抽泣起来,谷子睁眼看着四周的黑暗,屁股底下的灰似的东西也硌得难受,也跟着轻轻哭了起来。外面的哥哥却一下停了下来,脚步声向他靠近,谷子一下更害怕了,只听见自己的抽泣和心跳声愈发猛烈。“咯拉--”一丝光照了进来,一位白袍哥哥出现在头顶,既震惊又愤怒地睁大着眼睛,一下又拽起谷子的衣领,吼着:“我母后呢?你把她藏哪去了!”谷子却始终吓得说不出话来,仍是哭着,看白衣哥哥又盯着棺里的那灰愣神。

     后边一个挺漂亮的盔甲却突然动了,白衣哥哥立刻顾不上他了,转身就和那东西打了起来。谷子听见那东西怪笑起来,又愣住了,那,那是爹爹的声音!

     爹爹一直怪笑着,骂着,说着什么太子,什么仙乐的,那白衣哥哥把他打翻在地也没停下来。接着,谷子就看到红色的东西从爹爹身上流出来--那是血!谷子一下慌了,是血啊,流太多爹爹会死的啊,要是没了爹爹,谷子就真的只剩一个人了啊。他也就顾不上害怕了,就边哭边喊着“别打了!别打爹爹了!”大脑空白地跑了过去。后来白衣哥哥说了什么,爹爹又说了什么,也都听不见了。 

      再缓过神来时,已是到了不认识的地方,爹爹被一根白绫捆着吊在了树上,自己坐在一旁,而白衣哥哥进了边上的一间破屋子。

     爹爹还在一旁不停的骂着什么“*花城,**的谢怜”谷子却也顾不上了,只想,还好,“爹爹”在;还好,没被抛弃,想着想着,不知怎的,就睡了过去。


  

二.

     那天,戚容又大呼小叫的使唤谷子,一脸心安理得的张口吃着谷子一勺一勺舀来的饭食,一边又吹嘘起来:“老子当年也称霸过三界……”谷子在一旁听得新鲜,虽大概明白说这话只是在吹牛,但也不禁高兴起来,这毕竟也好过跟默默无闻的爹爹下地干活,一天到晚满头大汗,也听不到一句爹爹说的话,更别说什么故事了。不像现在,每天都能听这个“爹爹”讲些神奇的故事,偶尔也能和那个白衣哥哥学两句诗。

     谷子就这么一直跟着那个“爹爹”,他心里早知道了“爹爹”不是什么神仙,也不是什么“绝”,更不是什么好鬼,有时还会犯吃人肉的毛病。但谷子除了跟着他,也没有别的去处了。就算是从前的山庄里也没有他的朋友。以前爹爹不爱说话,总让谷子干农活,也没孩子愿意陪他玩。谷子觉得除了这个“爹爹”便再没有人愿意带着他了。 

     哦?你是说那个白衣哥哥?虽然给谷子吃给谷子住,对谷子也好,谷子也挺喜欢他。但他每天也只顾着和那个红衣的哥哥在一起,有时也不知在那破屋子里做什么,让“爹爹”破口大骂;偶尔也给谷子那“爹爹”送些奇怪的吃食,害爹爹不舒服,惹得谷子着急。而若是谷子无故去找他,红衣哥哥就会不开心的。

    对了!还有村庄里的人。他们都挺好的,对他们一行人都很好,对谷子也挺好的。但大概因为谷子也不大爱说话,仍是没有小朋友来找他玩。

     谷子想:除了爹爹,我也没谁可依靠了吧。无论是真爹爹,还是假爹爹,终归,比我自己一个人好。

     他知道别人的好,但他见识太少,只能,也只会跟着那个奇怪的爹爹,一直,一直跟着。


  

三.

    后来有一天,那个白衣的哥哥带回来另一个哥哥,满脸缠着绑带,也不说话,有点怪怪的。听白衣哥哥说,他叫郎萤。谷子挺喜欢他的,因为终于也有了年岁相近,愿意和他一起玩的人了。每每清晨朝阳升起,谷子便拉上郎萤一道去村庄里逛逛,再回到破屋子旁,用扫帚扫扫落叶,听听鸟鸣,好不快活。

    不过啊,不知是什么原因,每次和郎萤玩了好几个时辰,没去找爹爹,爹爹总会对着谷子的方向骂个不停,直到谷子拿饭给爹爹吃。谷子想,大概爹爹也很孤独吧,我也要多陪陪爹爹啊。 

    如此,有时在谷子的请求下,郎萤也会偶尔听听戚容吹牛,虽然表情没谷子那么崇拜,而甚至有些嫌弃罢了。

    谷子在梦里想起这段时候,也总会露出笑容,真是最阳光明媚的日子了。只可惜,后来爹爹带着他跑到别的地方去以后,再也没见到郎萤哥哥了。真希望他还能安静快乐的和自己一起在那小破观前奔跑玩耍啊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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